等到艾克佐迪亚离开后,李晟和额图库也是一脸焦急的走进来。
奥拉夫把令旨扔到桌面上,说道:“李先生想必也是来通知我这件事吧?”
李晟打开看看,然后长叹一声道:“哎,没想到王太后如此坚决,臣劝她多次,她也是不听,主辱臣死,我一心与主公共进退,若是其他吩咐我便也辞了宫廷医生,跟随主公帐下伺候。”
奥拉夫看出了李晟是真心实意,也知道他作为大明之人,在欧洲有诸多不适应,唯有跟着自己这位会说中州官话的东方通才最得意,倒也不怕他背叛,拉住李晟就说道:“李先生不要急,我料定王太后既无外戚相助,又非雄才伟略之人,不过二三年内朝中大权便要被乌克森谢纳所夺,到时候才是咱们重新出山的时候。”
李晟想了想,道:“主公说的是。我看瑞典国事也有伊霍旧事的意思,乌克森谢纳虽然不知道是否要做王莽,但是一定是准备做伊尹、霍光,太后确实很难斗过此人。”
奥拉夫点头道:“大帝还年轻,太后倒了,大权旁落,大帝以后想要亲政还是只能想到我,依靠我,因此这个节骨眼咱们就顺势急流勇退吧,正好我想要做点其他事情。”
李晟是医生,考虑问题老是喜欢以医道揣测,琢磨片刻就大点其头,躬身称赞道:“观疮疥出证,庸医急切施以针药,则缠绵难愈,时长复发,然良医者唯用以发恶之药所毒尽出,则一记膏药即可安然待愈,主公之意莫过乎良医之方,臣下钦佩至极,大启余心。”
奥拉夫听着李晟拽文,虽知道是夸奖自己,但还是感觉一股酸腐之气,笑道:“现在李先生既然已经知晓本公的意思,是否还要离宫归来?”
李晟躬身拱手道:“下臣糊涂,以后定当安心在皇宫服侍太后和万岁,若有动向也好禀明主公,必不使三尺宫墙断绝主公掌控宫闱之力。”
奥拉夫这才满意的点头道:“前几天维京雷当的商船送来了一些文兰参,你带一些回去给太后补养身体,以后不要在太后面前提我,但是一定要在大帝面前提醒。”
“臣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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