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步笑百步。”章御年嗤之以鼻,“就我所知,三少在和顾小姐婚姻维续期间,身边从未断过女伴吧?
要不然柏菱是怎么趁虚而入,让三少喜当爹的?
嫌我脏?比起三少,我自认要干净得多了。”
“我特么压根就没睡过那个姓柏的!”傅承洲怒不可遏。
一想起柏菱,他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
那段过往像个残酷的巴掌,把他从自以为是的委屈中一掌打醒,也让他深刻的意识到了,当初的自己有多愚蠢。
“那五年,我也没睡别的女人。你当我是种马吗?我再怎么讨厌小月儿,也是有底线的好不好!
没有离婚之前,我不会再外面乱来。所谓女伴,不过是逢场作戏,逼她跟我离婚的手段而已……”
傅承洲越说,声音越低。
他自己都觉得,这番话并不是解释,而是在挖坑给自己跳。
听听,他都蠢到了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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