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念的眼神冰冷，王副总看了眼她，低声呢喃着说不出来话。

        他怎么都没想到，施念的嘴皮子竟然这么利索！

        但施念还在盯着他，王副总想了想，郑重地摇摇头。

        “那当然不是。”

        “王副总不是这样想，自然是最好。”

        施念重重的呼了口气，不耐的摆摆手：“我还有工作要处理，王副总还是先走吧，公司接下来的人事变动会更大，你身为副总，该带着大家全力以赴，不要私下里抱怨。”

        “是。”

        王副总低低的应了声，转头出去，看着他的背影，施念冷哼一声。

        还跟她玩儿小心眼，搞笑。

        她不会轻易被他糊弄的。

        窦志给她送来了点文件，施念接着认真看下去，公司开除掉了很多蛀虫，工作量却没什么变化，大家都按部就班的继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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