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梨没注意到叶老太的神色,只乘胜追击:“族老,村长,还有各位长辈们,我叶梨敢对天发誓,我对何平昌要是有半分所谓的男女私情,叫我不得好死,若是我没有,那就造谣的人做了亏心事的人,那就都不得好死不得善终!”
叶老太啪嗒一下就摔在了地上,全身颤抖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叶梨的决绝给震慑住了。
没了叶老太的火力,叶花儿独木难支,根本撑不起这场告状。
“我顾家虽穷,但是我们一家和睦,终会有出头的一日,到时我雇家必盖新房,打水井,开流水席宴请诸位明是非的长辈们。”叶梨掷地有声。
顾母抱住了叶梨小声的啜泣,顾节妇看不下去了。
先不说叶梨是她欣赏的,就拿顾母也是守节了六年,说不定是下一任节妇的人选,这样的人家若是不值得信任,难道满口什么私相授受,恋慕的叶花儿,还有一看就心虚的叶老太,难不成值得信任?
顾节妇那么一插嘴,族老问话何平昌又支支吾吾说出不个所以然来,加上叶梨刚才那句强势的宴请诸位明是非长辈。
这件事本就明朗了,要是继续审下去,只能平白让顾家人对顾家村寒心,万一顾家又能重新复起呢?
这件事最后以叶花儿魔怔了了结,顾家不必赔偿什么东西给叶家,反而是叶家跟何家,要赶紧为两个年轻人定下婚事,不然就要准备浸猪笼了。
何家叶家只能应下。
何大嫂和叶老太皆是咬嘴了后槽牙也想不到,这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但要不到赔偿,还要准备彩礼(嫁妆),想想都心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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