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香车,明明就是个囚车弄得好看了点,插上几朵花,就香车?”
老大看了说话的二当家一眼:“不该说的别说,小心,舌头保不住。”
二当家眼观鼻鼻观心,忽然想起下山抓莎莎丫鬟的几个手下:“剩子他们几个怎么还没回来,娘的不会是在路边直接玩起来了吧。”
山贼盗匪多粗俗,二当家更是其中翘楚,一下就想到这种事。
其他人都习惯了,只准备将这个啊满族的族长闺女莎莎给送到大理城,配合土司大人演一出戏码。
黝黑的囚牢中,有一妙龄女子抱着膝盖无声落泪。
猛子哥哥,你会来救我吗?
这一日,平静幽深的山寨,来了一波客人。
放哨的鼻青脸肿,手脚并用的来报信了,“大当家的,不好啦!有一伙人带着那个跑掉的小丫鬟上来找茬了!二当家的,您的小舅子也在其中!”
“把拉个巴子的,反了他,哪里来的愣头青,竟然敢对我小舅子动手!”二当家的虽酒色不忌,对微末之时就跟着他的糟糠妻那是爱护有加,更是爱屋及乌,让糟糠妻那个外人眼中不成器的小舅子也弄到山上来当个小头领,保他们衣食无忧。
平日里,那小舅子代表的就是他的脸面,谁敢动她的小舅子,也就是动他的脸面,这哪里能忍,二当家的当即拍桌而起,朝着山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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