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梨次日醒来，几乎是完全不记得昨夜发生过的事情，只觉得脑袋有点眩晕。

        鞠二娘端着热水进来，见到的就是有点发怔的叶梨：“梨儿，身子可还爽利？”

        叶梨摇晃了一下脑袋，觉得脑袋里钝钝的，就像是下午睡得久了一般，她接过水喝了一口，问鞠二娘现在是什么时候。

        “你这一觉睡得是挺久的，这都要吃午饭了。”鞠二娘给叶梨叠薄薄的褥子，把鞋子给她摆好，招呼她：“赶紧起来漱漱口，昨晚顾川留宿在部落里了，你过去同他说说话。”

        “我，我干嘛要跟他说话。”叶梨脸上有点羞意，那天她记得自己和顾川拼酒来着。

        后来，大概是她熟了吧。

        “是娘送我回来的吗？”

        “不是，顾川抱你回来的。”

        叶梨瞪大眼；“娘，你怎么让他送我回来，别人要是看见了，估计觉得我跟他有什么关系。”

        “你这孩子，你们不本来就是夫妻吗？”鞠二娘笑呵呵的，他们小两口之间的亲密程度谁看不出来啊，估计自家小公主是闹别扭呢。

        换一个人用顾川的方式和距离接近她，还不得被她打飞到天上去了？

        也许这就是王朝的人常说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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