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秋兰过来,拉着她手往屋里去:“山坳不比城里,夜里凉也不多穿点,看你这小手冻的跟冰块似的。”
手儿放在满是老茧的手心里搓搓,又放嘴边呼呼气:“芽儿,妈有话跟你说。”
苏九芽乖巧地坐在床沿,屁股又往里头挪些许。
房间的五瓦灯泡昏暗却清晰地照着妈脸上的皱纹,头上的青丝,爸才走半年,她却像老了十几岁。
她妈恁漂亮的一个人,却因为哭啊哭的,眼睛也哭瞎一只。
“芽儿,你想你平哥蹲监吗?”
突然的话让苏九芽摸不着头脑:“妈,你说的什么话,进平哥无端端的做什么蹲监。”
苏进平跟她没血缘关系,她妈嫁来肚子一直没动静,那几年又闹饥荒,隔壁大伯便把小儿子过继来,后来又生苏九芽。
但一家人也亲的没有什么隔阂,苏进平虽然不上进,但待她也算疼爱。
“你哥把山炮的腿打断了,山炮要赔1500,咱家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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