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师,那副校长家在哪呢?我这人不大喜欢与人结怨,仔细算来这事他也没错,我打算今晚登门给他配个礼。”
方湛的拳头是压着的,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些,诚恳些。
孙老师是没怀疑,连连摆手道:“九芽都伤成那样了,他也是活该,咱真犯不着给他赔礼。”
“我家九芽就要高考了,肯定也不想闹出这些不愉快的,您把地址给我就是。”
石狗这新上任的管工口袋里有纸笔,方湛就掏出来递给孙老师:“您给写就是,事情我自有分寸处理的。”
他再三坚持,孙老师也没辙,拿笔把地址给他写来。
“九芽这孩子有点倔,你回头好好劝她,这伤的位置也挺影响的,这右手不能使力,多少对学习有些耽误,你得看她些,身体要紧。”
他听班里同学说,苏九芽被扎一刀后,愣还是起来扯着刘梅丽的脑袋往桌子上狠狠磕了好几下,那血从刀口流出来染红她那条灰白色的毛衣。
同学们都后怕地说苏九芽要是能把背后的刀拔起来,估计真的要捅刘梅丽两刀。
方湛让石狗送孙老师,自己往病房去看苏九芽,翠姐就在她床头坐着:“这得多疼,扎这么一刀。”
当然疼,她皮肉这么细嫩,想着就觉得心往下坠,气都透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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