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哼出一声笑,沉暗的嗓音刻意压低了,薄唇抵着她的耳骨发声:“我就是霸道了又如何,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知不知道多少女人想让我疼着。”
他说话的灼烫气息,悉数从侧边喷到她脸上,意意脸颊绯红,瞥眼偏向旁侧,一颗心抵得老高,出气也很困难。
“那南四爷就去疼别人吧,我……我承受不起。”
男人的眼睛微微眯起,周身散发出一种直接压迫至神经的气场,顷刻间令人噤若寒蝉。
“呵——”他薄唇微张,发出一声短促的,压抑且讥讽的轻笑。
“好一声承受不起。”
他嗓音低沉,带着过电般的磁性,听不出任何情绪来,落在意意耳里,莫名的觉得脊背发寒,蜷缩的掌心里直冒冷汗。
她连呼吸都屏住了。
贴得太近的两具身子,她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胸口的气息沉了些。
他一双冷眼盯她两秒,最终,直起身。
高大挺拔的身子伫立在床沿,他修长的手,慢条斯理的整理稍有凌乱的衣衫,眉弓下一双黑眸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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