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深吻到气息粗重时才结束,压着嗓,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真是败给你了。”
意意僵着不敢动,能感觉到他唇间呵出的气流拂在脸颊上,却平白的渗了丝凉意。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就连睫毛扇动,也能刷到彼此的脸上。
男人眸色愈深,嗓音像是刚在烟雾里泡过,沙哑得让人心悸:“我怎么就对你狠不下手,你给我灌了什么汤了?”
“我哪里有……”
意意声音也是轻飘飘的,才一出口,即刻破碎在了唇角。
她内心有种毛骨悚然的怕意在持续放大,冲击得脑仁阵阵发疼,在他怀里的身子和一团棉花没什么两样,下意识扒着他作乱的那只手的小手,绷得指尖根根泛白。
“小东西,四爷栽了。”
南景深低噶着叹息一声,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他幽深的眼眸暗了再暗,掌心扶在她的后背上,拍打了一下。
“惹我生气,还是该打。”说着,又再打了一下,不过力道却去得很轻。
意意听着他接连几句仿佛自言自语的话,听得不明所以,她抬起眼,想要看他,触眼却是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下颚的线条似乎在灯光浸染下柔和了许多,显得不那么凌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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