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宋清歌和欧文坐上陈伯的车离开,唐放才从一旁的暗处出来。
肩上的相机包勒得他发麻,但那涣散的情绪却还是令他愣怔好一会儿。
他坐上车,却怎么也舍不得离开。不敢见她,却又想见她。
就只能把车停到别的地方,再折回来,那样偷偷地望着她。
宋清歌说她同他只不过是投桃报李,不想欠他的。
他站的地方巧,倒是听得……一清二楚。
可若是能重来,他多希望自己没有听见。
心脏蓦然一疼,望着尘土的狐狸眼里……目光逐渐悲苦。
宋清歌啊……
唐放轻轻呓语道,手脚微微有些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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