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留古用这些天干外快赚来的钱买了些必要的东西,就是些登山和露营的东西,打成一个大包扛在身上,日落十分,他们出发了。
凤戈特地嘱咐阿留古买了一件纯黑的雨衣,一直遮到脚底那种,又废了点功夫,在上面写写画画一番,穿在身上。
虽然这种东西,也只能缓一时的燃眉之急,在阴凉的地方能坚持个几十分钟,难堪大用,但有总比没有好,有备无患,是凤戈做事的习惯。
锦泽虽然地处南靖的东北,但要到北靖的边界地,少说也有数千里,途中还要经过另一个县,所以他们准备先搭宝船到那,补给一番,再进山。
特、上、中、下四品宝船,凤戈选择了下品,原因无他,便宜而。
阿留古双腿盘坐在通铺上,占了三个床位,幸好乘客少,船家只收了双倍的船票钱。
他透过窗子看着看着天上波诡的云彩,“老板,这船是怎么飞起来的,还飞得这么快?”
“简单,找块好点的木头,挂上帆,刻上阵法,再找船长或者舵手辨方向,几个八九品的船员提供气力,就飞起来了。”凤戈躺在阿留古的左侧。
“真厉害,要是有一天我们极北那也这么厉害,就好了。”阿留古感叹。
“好了?要是你们那也能玩这一手,可就天下大乱咯!”凤戈说。
“为什么?”阿留古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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