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用朝廷划拨的粮食,徐义瞬间就有了上万的免费劳动力,甚至那些军卒,在筛选的空闲时间,都投入了军城的作坊建设当中······
军城里开始了热火朝天的场面。
集体活动,历来就是所谓团建的做好方法。这样的形式,也决定了这些参与者有对作坊主人翁的潜意识。
这种觉悟不需要教化,是一种自觉。任何人对于自己亲自参与,并看着一天天成型的物事,都有天生的主人自觉,这不由时代而改变。
同样,也因为这点,在那些军卒中,也滋生了争先恐后的自觉······谁也想做一个真正的神策军卒,哪怕是进不了两千的名额,做辅助和替补,那也需要有本领来守护军城的这份产业。
这些都不需要徐义去长篇大论的演说,所有的教化都在这些具体的事务中,让人不知不觉的将此地,将军城当成家!
军城就这样形成了单独的,与众不同的小气候,虽然还只是雏形,却已经有了明显不同于外面的氛围。
长安城里对于神策军的风潮已经消失了,都已经遗忘了几个月前军城的热闹。
因为,武惠妃死了。
长安城里一段时间一直议论着寿王殿下即将会成为储君的议论,便有了变化。一时间,对于谁将是储君,再一次在长安城成为热议,就连圣人追赠她皇后之位,谥曰贞顺皇后,葬于敬陵,并立庙祭祀这样的殊荣,都没人在意。
人们关注的更多的是,他那个寿王儿子,是不是还有机会立为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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