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海沉默了一下。

        “是的。”

        “不用惊讶，”彤姬的语气忽而温柔，“‘火焰’最开始不过是作为基因补全药物被研发出来，是为了稳定住‘你们’的基因序列。在那之前，许多有关人工造物的项目都失败了……因为那些创造物的生命过于不稳定，几乎没有能活过第一年的。”

        “而在上次事件之前，我们第一次为你们配给了“火焰”。尽管还没有来得及让你们使用，就发生了那次意外……但我们中一直有人声称，‘火焰’药物会补全‘创造人类’的最后一块短板。”

        季北海拿起一颗坚果，向上一抛，像鱼一样张嘴接住：

        “你好像并不赞同？”

        “‘火焰’药物是人类历史上的奇迹……补全基因序列不过是其微不足道的效用之一——”

        “它的真正意义，在于‘超越人类’。”

        季北海又抛了一枚干果。这次没有接住，“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他也不在意，捡起来又塞进嘴里，一边还嘀咕着什么“五秒原则”之类的。

        彤姬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你好像不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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