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脸上有一道显眼的刀疤。季北海和他在台上对过几场,算是赢多输少。两人关系不差。
台上针锋相对,台下其乐融融。都是出来混口饭吃的,能有什么恩怨?
“我去找老板。”
刀疤脸明显愣了一下。另外几个人也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季北海就像是看傻子。
“小子,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想不开了呢。”
能把这样一个以前的亡命之徒吓成居委会大妈······只能说“光头”威势不浅。
“我又不来闹事,有什么找不得的?”
从休息室里面出去就是拳场,两侧的看台上现在已经坐了不少人。台上干涸的血迹凝成褐色,但沙土质地的台面明显是有人精心打理的。有人说这些血迹是“光头”的伎俩,意味着这里的每一场都在试图挑逗人们原始的神经。
整个场馆修在地下,取了“不见天日”的意思,也是为了躲避上空的“逡巡者”。
“老板在那儿,你自己去吧。”
看台后排的某个位置,光头坐在黑暗里,独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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