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的脸逆着光，面色晦涩难懂。

        在当世能力者的那个世界里……有这样的一种共识：

        判定一个人踏入了这个世界，并不仅仅是获得了“异能”这个通行证，而是被另一个能力者知晓存在。

        “我不明白这有什么意义。”

        “那我们换一种说法……你对这个世界有什么认知吗？”

        “……没有。”

        “我不会给你解答这个问题，因为每个人的认知各有谬误……但是你需要明白，‘超凡者’并不是因为某些辐射过量或者灵气复苏之类的原因出现的，而是来自于‘意志’。”

        “老板，”季北海此时的表情神似那种被上司批了一顿但还是不知道错在哪儿的小职员，“我……”

        “你还是不明白，我知道。”光头揉了揉额角，“总之，你今天到这儿来总不是为了拆我的台吧。”

        “老板，我哪里敢。”

        “你也别太拘谨，”光头看了他一眼，“还是想在我这儿吃饭？”

        “是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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