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太清楚。”
“兄台一个人能应付吗?”
季北海瞟了他一眼,这武旦确实剑眉星目,像是少年得意的江湖侠客,也确实生性软弱,“我说了一直保你们到浦西,自然没有问题。”
庆楼脸色一窘,语气支支吾吾:
“我不是那意思······要是出了事,季兄弟可千万保护好影儿。庆楼受惠于花家,贱命一条,死不足惜······”
一个男人肯把自己暗恋一个女人的事情说给另一个男人听,两人如果不是情敌,那一定是在试图拉近关系。
只是季北海仍然不咸不淡地搭着眼:
“嗯,我尽量吧。”
车夫已经拉起了缰绳。季北海坐在车辙上,挥动鞭子胡乱打着空气。
一路平安无事地到了浦西城。没有劫匪,没有**盘问。城市慷慨地展开胸怀,显示着映照整个时代的繁荣,黄包车叮铃作响,火柴盒上印着摩登女郎的肖像,还有来去的进步学生和戴着海军帽、金发碧眼的洋人。
“大伙儿舟车劳顿,今天先找地方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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