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行人似乎都视而不见——这里还不算租界里的中心地带，洋人们少有在这边活动。而来往的国人似乎视而不见，不知道是因为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觉得大快人心。

        季北海摸了摸两人的口袋，只有几张散碎钞票。

        “只有这点钱？”

        此处不宜久留······尽管季北海动作够快，也不能保证没有有心人记住他的长相。

        他从地上抹起一把灰糊在脸上，再将短匕上的血迹擦掉，恍若无事地混进人群当中。

        “让·林德格······他住在哪儿的？”

        ······

        “长官，我们死了两个手下。两个支那人。”

        “谁干的？”

        “长官，还没有查出来。有目击者称也是他们支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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