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你去见过Anesidora?”女人面色不好,略带不虞。
“几日前去过一次蔚蓝星海,的确见过。”Avarice合上手中的折扇,端起桌子上的红茶轻啜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随意,仿佛那只是一件小事。
“你们还一起下了棋?”女人继续逼问道。
“她的棋力不错,毕竟星辰浩瀚,其中奥妙,终日相对,不说看透,领悟个七七八八,对于她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Avarice有问必答,也不回避,放下手中的茶杯,还伸手去摸了下飞到自己面前的花瓣。
“为何瞒着我?”
“我有什么理由瞒着你?我正大光明地去,正大光明地回来,又没有遮遮掩掩,你不是知晓的也很轻松吗?怎么能说瞒着?”Avarice听到这里,倒是冷笑一声,她偏头,直视着面前的金发女人,似乎是在质问。
“Anesidora素来为我做事,早在千百年前,你就该知道。”金发女人实在是受不了Avarice的态度,看上去毫不在乎,坦坦荡荡,实则是在膈应自己。
“无论是Anesidora,抑或是Elizabeth,还是说你与我……Swindle,大家都是因那个人而存在,何来的为了你我?这可是分不清的事情,也不该分清。”Avarice皱紧了眉头,一字一句道。
“Avarice,你要和我说这个,那可就是在翻陈年旧账了。”Swindle声音一冷,似乎是要发火了。
“别多想,我记性不好,过去的事情,已然记得不多。和你提这个,也不过是想告诉你,我与Anesidora的见面无需遮掩,所做之事也不过一局棋的对弈,别的你想要,也是没有。你今日怒气冲冲地来,就是为了和我理论这个?”Avarice在这个时候摆了摆手,并不想与Swindle争执,她收回视线,身边坐着的Elizabeth就站起来为她倒好茶水,递了过去。
“如若是这样,那恕我不奉陪了,我今日心情欠佳,正和Elizabeth在此处看风景。你杵在这里,我这心情只会更差。”Avarice点头接过,没在看向Swindle,却是下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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