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捌】
因为母亲的病情,又或者说是我害怕同学们得知我的身份之后的目光,我向学校请了一周的事假,十二月的最后一天的晚上我收到音乐老师袁老师的电话,他说临近音乐比赛,即便我家里有些状况,能不能每天抽两三个小时来学校集体练习。
我答应了。
于是他说从二日到比赛那天的下午三点到六点,集体练习。我承诺一定会去,袁老师又关心了我几句,才挂断了电话。
我翻了翻日历,才想起去美术馆的那天路上,容泽说的话。
“1月1日下午三点,音乐教室见。”
容泽……
那件事情发生之后,我没出现在班上,关于我的身份,还有我和骆雪的争吵,班上的同学们应该都在好奇八卦。
蒋婉打来过几次电话,她对于我姓沈这件事十分惊讶,叽叽喳喳了一大堆,估计也听出来我的不乐意,她也就没再谈“沈易安”这事情了。临挂电话之前她还说,杨班将关于我和骆雪的流言全部压下来不许任何人谈论,所以我处理好事情后可以放心回来。
可是,我不敢。
我也没能问她关于容泽的近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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