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众人还是强装出正经的样子来为琐宁挑出了一套正经些的休闲装,不过至于出钱的人,当然就只有时观一个了。因为下午和白夜有约,所以四人拎着一堆袋子便风尘仆仆地跑向了学校。
“哟,时观。”
白夜不知道到了多久,不过此时距离之前说好的时间还要差上半个小时左右,所以排练室里只有白夜和小方块两人。
时观把数个纸袋全部放在一边,然后靠在椅子上喘了一口气。
“你看上去很劳累啊,怎么样,开心吗?”白夜乘着剩余三人跑向小方块的时候,靠到了时观的旁边。
“就我个人而言,开心已经成为多余的东西了。”时观做了一下深呼吸之后接着说道,“我觉得现在疲惫要占着我身体的绝大部分意识,还有对于我是变态这件事情,我姑且还保存着非常大的困扰”
“哈,你是变态这种事情还需要感到困扰吗?”
“虽然我不一定会生气,但你会不会进入地狱我就不清楚了。”时观用死鱼眼毫无力度地瞪了一眼正幸灾乐祸的白夜。虽然这一眼完全不能让人感受到威胁,但是白夜却清楚地感受到了时观话中的恐怖气氛。
“喂……你以前不是这么说话的哦?”
“说来话长,所以不说了。”时观作势干脆闭上了眼睛,“这仓库虽然大,但是没有空调也十分令人感觉到困扰吧。”
“诶,嘛。总之将就一下吧。”白夜站直了身体,丢下了可能快要中暑的时观,走向了大家聚集的地方。
虽然聚集在那里的姑娘很多,但是说到底属于话剧部的也只有秋晨一个罢了。白夜就顺势走到了秋晨的后面,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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