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走出洛阳的时候,觉得除了洛阳,应该都是很有趣的。”
趴在城墙头,缓缓舒展娇躯的魏灵衫,像是一只伸懒腰的花猫,轻轻喵呜着咿呀了一声,然后眯起眼,目光游离在城前空旷的平原大地上,拿着不温也不火的语调说道:“但后来发现,并不是这样的。洛阳很无趣,出了洛阳也很无趣,因为有一些人,他们天生就是这样的无趣。直到遇到了你。”
易潇听到这里。
他的心里没来由有了一种异样的情绪。
像是天顶翻滚的雨滴,一下子滴入了自己的体内,滴到了自己的心湖里。
那里是自己的神魂最深处。
本来是一片安宁。
但一滴又一滴,最后数之不清,连绵成线的雨滴砸落而下,心湖便再难保持平稳。
一股名叫恐慌的情绪,没来由涌了上来。
易潇不知道魏灵衫要说什么。
他知道,这世上最难说的,就是缘分二字,很多事情都讲道理,而缘分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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