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缭绕酒气,夹杂淡淡金色佛光。
说罢仰面倒地,呼呼大睡起来。
“佛门拈花指”易潇突然面色古怪地看着这个烂醉不醒的男人,谁会拿佛门秘技来偷酒?
周围紫竹倾身,低腰不起,更是佛门大势至的域意法门。
也许等了半天等不来自己要的好酒,也许是梦中有些烦躁。
平地突然起惊雷!
“小子,酒呢?”白袍男人突然怒骂一声,道:“你堂堂一国皇子,怎么连一坛酒都不肯给?”
易潇恍然惊醒,看着这个唇角似笑非笑的白袍男人。
他极为痛苦的扶额,身上带着一股子庸俗脂粉气息,保不齐从哪处风流地儿宿醉回来,最后眉头微微舒展,梦呓一般缓缓开口道:“你要入北原,岂不是着了玄上宇老狐狸的道,连累了北原逃命有望的穆家红衣不说,还白白搭上一条小命。岂不蠢哉?”
易潇惊疑不定,等着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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