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苏:我那伙计是林川人,他发现矿脉以后,听说母亲病了,也没跟我打招呼就私自回乡了!
李宏业眼珠一转,明白了:你说得是侯大奎吧?
长苏:正是此人!我那里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挖矿呢,谁知这侯大奎左等也不回,右等也不回,他还没告诉我矿脉在哪呢,我这没法挖呀!矿在山里等得起,我的伙计们等不起呀,一天好些工钱呢!
李宏业:你想见侯大奎,让他告诉你矿脉在哪?
长苏:大奎技术好,干活精,我听说他也没犯什么杀人放火多大的事儿,不如大人卖我个人情,让我把他带走。这玉石矿嘛,挖出来就是上百万的收入,我一次性分一成利给大人,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无外人知晓,大人以为如何?
李宏业的心花怒放全都表现在脸上了,一看就是个见钱眼开的主,但嘴上却说:王先生真是个爽快人,我喜欢!只是,侯大奎虽然近几年没犯罪,但你可知道他是赤焰兵!现在朝廷正在抓赤焰逆犯,我抓了他虽然不一定算功能升官发财,但若放了他那肯定是有过,上边追究起来,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我犯不着为了钱担这么大的风险。
长苏:大人,大奎可是赤焰将领?
李宏业:那倒不是,他只是一个普通小兵。
长苏:大人,朝廷要抓的那个人是祁王府的旧人,早就在通缉名录里,我在来的路上已经看到大城市的城门口帖了告示,说那人已经伏法。这个侯大奎既然这么多年都没被抓,说明他根本不重要,他是死是活上边完全不会理会。
李宏业沉吟:我早就上报了此事,怪不得好几个月了悬镜司也没派人前来审理。
长苏:悬镜司是抓大人物的,大奎这种小喽啰他们才没兴趣呢。如果大人怕出事,不如对外宣称侯大奎得重病死了,然后我把他悄悄带走,直接带到大山深处去开矿,一挖就是好几年不让他离开,几年以后大人早不知道升迁到哪里当官去了,这侯大奎的死活也就和大人无关了。大人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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