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苏:你可给巧娥讲过赤焰案的事情?
大奎:没有,我自己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再说啦,那件事……她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为好。
长苏点点头:先吃饭吧。
还好,巧娥什么也不知道,靖王再怎么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第二天傍晚,巧娥终于赶到了,景琰果然在客栈盘问她,长苏并没有派人偷听,反而叫人远远地保护——千万别被外人偷听了去。
当天夜里,景琰就命战英把巧娥送回家了,毕竟人家丈夫新亡,要回家守灵。
战英回来,天还没亮,景琰就和战英一起离开了这里。景琰肯定十分失落,带着希望而来,没想到希望破灭地如此迅速、如此彻底、如此不留余地,不知道他会不会消沉一段日子。
长苏目光深邃地望着景琰逐渐远去的背影,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好想此时此刻他能有一大段腹语呀!
我怎么觉得此时应该有歌声——
相见难,别亦难,怎诉这胸中语万千。
他柔情万种,我不便相见,只怨此次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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