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狗群主也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上次在一起喝酒还是半年前。
陈修文起身,抖了抖外套,心里想着“这崽种最近在干啥?一点消息也没有了,还给我发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摘掉领带,换上一身休闲服装,带好墨镜,出门。
李陵风家在滁府,离应天府不是很远,修文坐上动车几十分钟就到了。
晚上十点,在出租车扭来扭去穿越了半个城区之后,陈修文终于到了李陵风的家门口。
灰扑扑的,看着像是好久都没人住了。
敲门敲了半天没反应,打电话过去也没人接听。
陈修文眉头一皱,发现不对劲,敲了敲旁边住宅的门。
睡眼惺忪的中年妇女开了门。
“您好,请问您知道李陵风去了哪里吗?”陈修文彬彬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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