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时三个多小时,主任大查房结束,大家都松一口气。
被主任点名回答问题的哥们,无不大汗淋漓,严重者有脱水的征兆。有人已经虚弱地靠在护士站:“姐!能不能弄一瓶5%的葡萄糖喝。”
没有被点名的窃喜,医神开眼,让他逃过一劫,至少这一周不用担惊受怕。卧槽,刚才查房,主任眼皮子一抬,朝这边看来,这小心脏立马跟柴油发动机一样,突突的,好险。
待大家散去。杨平一个人又去查房,看看他做的两台手术。
那个抽烟的大兄弟状态很好,拇指的血运良好,再过几天,就可以下床活动了。
婴儿,躺在婴儿床上,乌黑的眼珠四处转动,五个手指红彤彤的。可怜的小家伙,她的父亲开颅手术后,在IUC(重症监护室)没有撑到天亮。
她的阿姨坐在旁边,眼睛一直是肿胀的,神情有点恍惚,小护士正帮忙喂奶粉。医生见惯了生死离别的场景,已经适应了。将她这只手接好,不留下残疾,这是自己能做的。一个人的能力有限,做好自己的事,才是对社会最大的贡献。
老韩不知何时已经从行政楼打个转,回来了,看到杨平从病房出来,还没下班,习惯性地招招手,让杨平到他办公室。
他泡了一杯茶,端给杨平,杨平受宠若惊,立刻双手接过来:“主任,别客气。”
老韩坐下来,说:“有个好消息,要不要提前知道?”
“什么消息?”杨平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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