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鹤音,是我故友之子,比你大不了几岁,医术很有天赋……”
“师父何时这么爱管闲事了?”元渊冷冷地打断暮川:“师父今日喝高了,这几日,都不宜再喝酒了。
大夫说过,您该戒酒了。
再这么喝下去,迟早得把自己彻底喝过去。”
暮川闻言,脚步一顿:“若为师说,叫你别去报仇,你就会听为师的话,不去报仇么?”
“这不是一码事。”元渊冷冷道。
暮川笑了一声:“为师想浑浑噩噩地活着的愿望,就跟你想为你家人、为你自己报仇的愿望一样强烈。”
元渊:“……”
这些年,暮川不是在喝醉,就是在喝醉的路上……
秉着可能是师徒俩最后一次谈心的想法,元渊开口问:“师父可是有放不下的人,或是放不下的事?”
暮川猛地顿下脚步,扭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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