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那夜的事,影都如实汇报了他。
九千岁颔首,看向顾玉茶:“你先说,是云潺剃了你的头发,接着,又暗示,是元杳剃了你的头发?
众所周知,云潺身子弱,多走几步都要咳嗽。
你倒是说说,他是如何用这副病弱之躯,越过荣国公府森严的戒备,进了你的闺房?
再者,元杳不过三岁,又如何进的荣国公府?
依本座之见,顾县主,你是想说,你的头发,是本座剃的,你的脸,也是本座画的?对吧?”
他的声音,冰冷无情。
一声声的,宛如冰刃。
顾玉茶和顾博文,齐齐失了血色。
“不是的!”顾玉茶含着泪,拼命摇头:“千岁,玉茶不是这个意思!
玉茶只是想要为自己讨个公道!怎敢怀疑千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