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沂舟语气卑微,小心翼翼又有些绝望地祈求:“我就再无耻一次,再坏这一次。”
“我想利用你的善良和心软,请求你,为我掉一滴眼泪。”
他低低地笑,仿佛已经瞧见那样,带着些满足感:“如果那样我就可以欺骗自己,把它当成你为我而伤心的象征好不好?”
他的喘息渐渐急促:“就当,就让我骗自己一回吧。就当是你还对我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感情的证据了。”
“呵,南麓,南麓,南麓!”他一声又一声地喊着她的名字,带着些绝望:“南麓,你还记不记得你念的那句诗,你曾经说,咳咳…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此生也算共白头。”
“我记得的,南麓,你不许抵赖,不许,不许抵赖。”他说的断断续续:“我都记得很清楚很清楚,每一个字都记得呢,不许你抵赖。”
“你要记得,是我们一起先淋雪的,所以…是我们先约定一起、一起到白头的。”
她哭了这好一会,这会总算笑了出来,这般不肯认输,不肯放手的无赖全世界再找不出第二个来了,只此一个,比无分号。
装了这样久,说到最后还是破功了。
他低笑着,分外满足:“南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那天除夕,我也在。所以,就算是你和他一起淋了雪也不算数的,不算数的…共白头的只有、只有我们两个。”
都说得这个样子了,断断续续的,这人却非要继续,别扭又坚定道:“是我们两个,别人都不作数的。不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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