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很清楚,这颗真心您已经永远失去了。”
不等李沂舟发怒,男人已经推开他,抱着南麓毫不留情地走出去。
“李总,若是你还有两分良心,就略轻声些,不要将她吵醒了。”
“若是您还有什么不满,有什么疑惑,尽可以来找我麻烦,但是像今天这样折腾她的事情就别做了。”
“您不心疼,我心疼!”
郑书言真是当兵的,劲力真是大的很,眼下被他这样粗鲁又毫不顾忌地推开,其实是有几分伤的,但这些跟嫉妒和屈辱所带来的苦痛一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李沂舟扶着墙壁,冷冷地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薄唇轻启,语气凉的不像话:“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既然你非要找死,那就送你一程。”
“真心…真心,她的真心就算是碎了,也要碎在我的手里,由不得你沾染。”
“痴心妄想!”
“自寻死路!”
江远走了过来,有些紧张地看着他,小声地辩解:“南麓实在太困了,那个人非要抱她走,我寻思都这么晚了,估计着是没事了,就让他带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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