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在陷入沉睡前的一秒,还在咬牙切齿地:“你们都会有报应的,会有的。”
他忘不了她怨毒的双眼和狰狞的诅咒,就像一道伤疤触之即痛。
他从回忆中醒来,睁开双目,麻木地看着照片中的女人,她笑得美好,一双眼里满是对未来的期待,李家大少拼了命也要娶的女人,自然是长得极好的。完全没有后来的憔悴疯癫。
而那也是她最幸福的时光,没有他这个祸害,那个男人也还勉勉强强地爱着他。
雨渐渐下的大了,南麓撑开伞,默默地举在他身后,她没有言语。
“后来,他们不许我见她了,我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偶尔见见她,她疯的厉害,那个男人当然更不想见她。”
“可笑的是我只要一见到她,她说的还是那个男人,不断重复那个男人有多好,让我不要恨他。”
“而那个男人根本不是在孕期出轨,他根本从来就没定过心。”
“他得意洋洋地跟我说,他娶我母亲,一是她实在长得好,二是因为当时的李氏正在走“平民、惠民”的路线,为强化标签,再没有比娶一个平民媳妇更划算的选择了。”
“不必担心世家互相侵吞,落井下石,瓜分资源,一家人上个广告电视,就是亲民又幸福的慈善之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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