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她刻意轻松的语气,他心情沉重很多,也没法想象她是怎么倒下的,但也不想给她压力,便宽和地安慰。
“好,我现在不再这么问你,但我们以后不要再吃了,你先好好休息。你先请一个护工,我马上…”
本来听着他们谈情说爱一脸姨妈笑的汪麟坐不住了,大嗓门地呵斥他:“你马上怎么着!你给老子安安分分地去参会,你听到没有!”
声音之响亮,连那一头的南麓也听得极清楚,甚至如惊雷般的暴怒声音还属实吓了她一跳。
但她也确实同意这个说法:“对啊,那位是你领导吗?其实我也觉得你没必要过来,一来这个病过去了就不厉害了,再输两天液,吃点药就没什么了。二来我朋友都在这,马上也能过来照顾我。”
“三来你马上不是也要来Q市,那就不要急这两天了,你看你今天就是坐飞机回来,来也得第二天了吧,那说不定我都出院了,是不是?”
她语气轻柔,好似受了委屈的不是她自己,还去哄人。
他并不甘愿将她交与旁人照顾,总是放心不下,正想沉吟措辞劝她同意呢。
汪麟“啪”把他自个儿的烂茶叶缸子一放,抢过了男人的手机,开始“吵吵”地与南麓对话:
“那个小郑的家属啊,你作为军嫂,真是非常深明大义啊,不似他一般太莽撞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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