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宛如连忙追问:“那,那你们后来联系吗?”
“没有啊,就4年前见过那一面,他帮了我,但是都很忙没留联系方式,要不是他说我都想不起来了,就那一面,他记住了,可我没有。所以我想,这不算什么见色起意吧。”
“什么姿色记那么多年啊,您当我是J市范冰冰吗?”
薛蕾有些半信半疑:“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只记得当年有这么个人帮了我,可我却也记不太清他的脸了,隐隐只觉得熟悉,要不是他说,我怕我也会忘了这回事了。”
听到南麓将他俩的前因说清,薛蕾又想起方才店里袁慧的一番作为,倒是稍稍心定了,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当然手下也没有停止检索“郑书言”的新闻消息。
南麓正继续跟走柔情路线的“审判官”董宛如聊呢,被套话也不自知:“其实,他也没做什么感动天感动地,山无棱啊天地合的事。”
“只是,我需要他的时候,他一直在身边,做了很多不求回报的事,我说要下水救小鸟,他不阻拦我,也不说什么危险不危险,反而直接替我去做。”
“我说不用他陪着我们去玩,不想麻烦他,可他却直接请好假,拉上了同乡的二位老人一起,说给我们当导游,名为自己也散散心,让我不尴尬,不为难。”
“我不喜欢做的事,他都挡在我前面,我不用在去独自面对那些害怕恐惧的事,一应都可以交给他,他挡在我身前时,还会回头安慰我,对我说有我在,你不要怕。”
“我拒绝了他,他反倒来安慰我,竭尽全力让一切去回到普通朋友的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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