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书言一脸无奈,只能听话地放开了她的脸。
南麓笑得一脸得意,满脸写着:“怎么样,也有人治你吧。”
郑书言也不恼,只是在她给蛋糕拍照时,悄悄低声来了句:“那你等过会着。”
“嘿!”南麓就不怕这套,反倒像个得意的地主一样挑了下壮丁的下巴:“行啊,一会谁也别怂!”
郑书言被她撩到满脸通红,却又拉不下脸去认输,就等刚才那俩“正义使者”主持正义,那边却闭麦了。
最后还是薛女士可怜他,来了句:“快许愿吧,蜡烛都点上了。”
南麓这才放开了手,在男人“军歌”般的唱腔和五音不全,和声不齐的生日歌中,闭紧双眸,轻轻许愿。
她已经许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呢,这种被安稳地爱着的感觉真好,不用被无休止的自责和焦虑包围的感觉真好。一抬眸尽是温情的感觉真好。
她的愿望并不与从前几年相同,但还是当日在了空寺中的愿望:
“一愿家人朋友身体健康平安。”
“二愿与他相守到老,彼此相知相恋,善始善终。”
“三愿家里的老人们都身体健康,郑书言出任务的难度低点再低点,危险程度低点再低点…”
“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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