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大家都在下面等着呢,以后还要一起共事啊,是不是,别生气了。”
南麓不情不愿地站着,像个小木头一样等着男人给她穿衣服,难掩担忧地抱怨:“你不要总是这么好,也为自己想想…共什么事啊?反正我也要辞职了…”
郑书言细心地帮她系着身后的风衣带子,小姑娘的腰肢盈盈一握,穿上后显得格外亭亭玉立,跟他今天的衬衫显得还挺搭。
他温和又耐心地听着她偏袒的话语,嘴角含笑,目光却有些深沉地思量:
“话是这么说。”
“可是有些人注定生生世世都是死敌,绝不是了解和熟识可以改变的。”
“有些事可以退也可以让,可有些人一步也不能退,半步也不可以让。”
从南麓和郑书言上楼,李沂舟的眼神就没从电梯上挪开过,有意无意地往那瞟。
江远今天也累得要死,坐在沙发上还得维持仪态,免不了有些懒散地嘲笑:“别看了,看啥啊,人答应了,肯定就还下来啊,跟个望妻石一样有必要吗?”
李沂舟对江远“放屁式”的回答充耳不闻,反倒换成了光明正大地看了,半分也不挪开,还一直看腕表上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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