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麓微微一愣,半晌没吭声。
邓依依却以为自己说的隐晦,她没听明白,遂补充道:“就是李沂舟啊,你不会忘了这事吧。”
南麓神色微冷,语气也有些淡:“没有。可是告不告他有区别吗?就算告赢了,李家也不会眼睁睁地看他入狱的,你费这个心做什么?”
邓依依忙小声解释:“你不知道,现在这事并不是普普通通的一桩案子了,郑书言…他们之前对那边施压,要求严惩。”
“如果真的按法惩处,他又没有自首,罪很大的…”
邓依依也觉得很矛盾复杂”论理吧,李沂舟折腾这么多事出来,坐牢都算便宜他了,可论情,大家到底多年老友,如果他进狱前途尽毁也实在让人不忍“。
连邓依依都如此困惑,南麓却有些平静,只是淡淡发问:“李家不是傻的,他更不傻,怎么会举起双手任人钳制?”
邓依依叹口气,将江远对她说的细细道来:“其实…这跟他自己有关系,从郑书言接到消息能接你出来以后,他们那边就不做任何抵抗和应对了,他…他完全不作为了。”
“南麓,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只能把他的现在的情况跟你说明白,李沂舟现在就像是自虐,他过得也不好。”
她怕南麓以为她倒戈,急急地解释:“我、其实你之前出事的时候,我也很恨他,恨不得弄死他算了。别说坐牢了,大卸八块也不解气。”
“可是我今天来之前偶然瞅见他了,他…真的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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