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沂舟本就寡言,在那几天便故意表现得更甚,连班长这些也不敢跟他搭腔,他料定,他们最后不是把他的同桌推出来,就是他的同桌自告奋勇地蹦出来。
果不其然,这些手段都算没白费,她真的走到他身边来了,只是话也没肯多说,只小小声地:“晚上同学聚会你去不去?”
十几岁的少年比之现在更青涩,脾气也更冷清,早就憋气嫌她考试前几天不来找自己一起复习,就知道跟邓依依几个胡玩,后又气她考完试好几天了也不知道聚会叫上他。
他本是想冷冷地怼回去,硬气地来一句:“不去!”
但看了看她已经跃跃欲试,仿佛等他拒绝完,下一秒她就要预备冲刺走开的样子,到嘴边的话又改了:“去。”
在她惊讶的目光中,他也没多说,冷着脸低下头去看手里要学习的文件。
直到她如梦初醒地跑过去跟班长他们“报喜”,他才在她身后露出了抹笑。
想跑,哪那么容易啊?
晚上,班里那几个闹的还要吵着去什么ktv,李沂舟自家也开了几家娱乐场所,对这些东西都是无感,一点不好奇,也没带什么有色眼镜,但是她要是去就不一样了。
若是南麓平常,早就先征求下他的意见问他去不去了,可是那天,她反倒第一个举手,兴高采烈地:“我去,我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