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之中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很快永年的思绪便被一桌文人士子的高谈阔论吸引了过去。
只见一个明显已经喝得醉醺醺的士子“低声”地说道:“你们可曾知道那位‘严大人’入京了?”
“严大人?哪位严大人?”
“还能有哪位,自然是那位想要一举坑害数百位文臣的严大人喽!”
士子明显带着轻嘲的语气令永年青筋暴起、怒意横生,但为了看看这些士子对自家主子的看法,永年也只得强忍住心中的怒火,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侧耳旁听。
“不就是那个严嵩嘛,怎么了?他还敢入京?不怕有来无回?”
“人家为何不敢入京,且不说抗旨不遵乃是掉脑袋的死罪,那六科都给事中可是从四品的朝堂大员,给你你不要?”
“别打岔,本少还未讲到重点!”
“快讲快讲!”
“近日偶有传闻,这位严大人当年可是才智惊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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