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吾等此次行事真的太过了!”午门外,回想起今日种种,梁储也不由喟叹道。
“陛下虽年幼,却极有主张,切不可失了敬畏之心啊诸位!”杨廷和也满脸感慨道。
“仲德,陛下何时精通岐黄之术?你先前为何不告知我等,险些酿成大祸!”蒋冕心中略有不快,直言问道。
群臣闻言,心中也不由对袁宗皋产生了不悦。要是你早点告知陛下精通岐黄之术,我们还会出此大丑吗?
袁宗皋闻言心里面腹诽不已,本不想理会这群不要面皮的老东西,不过眼见众人又有合围之势,不由出言辩解道:“陛下绝无可能精通岐黄之术!且不说医乃三教九流,先王夫妇定不会允许陛下习此伎艺,平白丢了皇室颜面。”
“即便先王夫妇同意,但陛下常年跟随我学习儒家圣贤文章,根本不可能再有时间学习岐黄之术!”
“仲德你说的可是真的?那今日之事你如何解释?”梁储不敢相信的质疑道。
“吾不知道,你爱信不信!”袁宗皋本来心中就有怨气,闻言冷冷答道,随即转身离去。
“厚叔,你将今日广场上发生的事再给老夫讲一遍,切莫漏掉了任何细微之处!”杨廷和闻言心中惊异更甚,急忙向梁储问道。
见杨廷和一脸郑重,梁储也耐下心仔仔细细地将广场上发生的事情重新讲了一遍。
“你是说陛下先前并不知道药方,而是闭目思虑片刻后才给了许御医药方?”听完后,杨廷和不敢置信地询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