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打断了袁宗夔的侃侃而谈,拍手赞叹道。
不愧是先生的弟弟啊,才华暂且不论,仅凭这翻鞭辟入里的治政言论就足以吊打很多的朝堂重臣了,比如说一直不开腔的梁储。
见圣天子转头望向自己,梁储急的脸红脖子粗,尴尬地笑了笑,心中却是破口大骂。
官员、民生、军队……能说的都被袁宗夔这个老东西说完了,他还能说什么?
朱厚终于将心放回了肚子里,随后出言道:“袁爱卿的设想是好的,怕就只怕无人愿意前往交趾,无论是为官还是为民,如此一来只怕交趾与我大明的融合将会停滞不前!”
袁宗夔与梁储闻言苦涩地点了点头,先前朝堂之上的景象二人岂会没有注意到,满朝文武,衮衮诸公都不愿前往交趾这个不毛之地为官,即便那是数一数二的朝堂大员!
连做官都没有人去,谁会吃饱了撑得跑到交趾去为民!
两宋的大诗人皆把被贬至交趾、岭南为官看作一场生死离别,与亲人恐难有再见之时,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除非……
朱厚突然嘴角勾起了笑意,想起了后世一种经典的“庞氏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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