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累到虚脱的朱厚登上高台,慷慨激昂地说道:“也许你们会问棺椁之内是何人?何人值得朕亲自扶棺?”
“朕给你们答案!”
“他是我大明成国公朱辅,一位荣宠至极的顶级勋贵,一位早就身患重病的迟暮老人!”
“他本可以平平静静地安享晚年,但新军始设,百废待兴,朱辅抱着残老之躯出任前军都督府总督!”
“他为我大明训练出了数万悍勇将士,日前更是亲自带领他们浴血疆场,奋勇杀敌,为我大明成功收复河套,开疆拓土!”
“他可能不是纵横沙场的名将,可能没有赫赫战功,但他有着一颗忠君爱国的赤胆忠心!”
朱厚眼见百姓听得热泪盈眶,决定趁此机会弘扬一波爱国主义精神。
“朕曾闻:有亡国,有亡天下。亡国与亡天下奚辨?二者有何区别?”
这个问题一出,就连夏言、王守仁等都眉头紧皱。
他们先前的确未曾听过这样的理论见解。
亡国与亡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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