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汉见丁汝夔怒发冲冠,同样愤怒地咆哮道:“离谱吧?住驿站非但不花一分钱,还要从这儿要银子!不给就打人,我那大侄儿好在从小吃苦身子骨硬,但被活生生打死的驿丁可是多了去了!”
“这边要船,那边要马。这边要旱夫,那边要水夫,伺候供应,略有不到之处,就是锁驿夫,打驿卒!”
“为何不告官?”
杨维聪咬牙切齿地讲出了这句话,满脸不解地看着刘老汉。
后者闻言嗤笑一声,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杨维聪,笑道:“告官?告谁?向谁告?他们不就是‘官’吗?还大多都是京师出来的高官!”
“即便壮着胆子告了,县太爷会管吗?他敢管吗?”
呵呵,我真是太年轻了啊!
杨维聪自嘲的笑了笑,总算是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败坏驿站制度风气的便是这群京官,当地县令根本不敢招惹这些来头极大的大人物!
而之后便是各地的官员,反正驿站已经废弛,无人管束,该拿为什么不拿?
如此一来,凡驿站所在之地,百姓赋税加重不说,驿站之内的驿丁驿夫更加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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