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烨眼中闪过一丝不解,看着双颊染红的白微月不由得有些愣神,刚刚不是还想用酒拖住他的,现在莫不是醉了?
见慕容烨不说话,白微月又开口,语气极其魅惑:“三皇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还是早点睡吧。”
她究竟想玩什么花样?
“还是不必了吧,为夫身体有些不适呢。”
呸!身体不适你还这么能喝,说是不必,你的手怎么搂到本小姐的腰上来了?这就是她母亲说的欲拒还迎吗?这皇子其实是个好色的药罐子,她倒是很乐意对症下药。
“不要害羞,不要害羞,来来来,我帮你脱衣服。”
白微月拽着他就往床上托,白微月一边很不客气地扒着慕容烨的衣服,一边盈盈笑着,她知道,但凡她笑成这般模样的时候,李清都会皱着眉头告诉她:“别冲着我这般笑,实在是太秀色可餐,我怕把持不住。”
见药罐子越来越温顺,她不由得暗自得意,她母亲教过她,这种时候是男人防备心最弱的时候。上花轿前她除了去厨房偷了两个包子,还在指甲上抹了母亲特质的迷药,只要一会儿趁着这药罐子不注意,偷偷在他后背上轻轻一划,他便会乖乖地睡到天明。
她看了看眼前的这块生得很是俊俏的砧板上的肉,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然后努力地将那嘿嘿的邪笑声压入胸腔。
“你们这些皇子系个扣子都这么烦琐的吗?真难解!”
白微月很是没有耐心地将手紧紧拽着他的衣衫,“刺啦”一声将他的衣服给扯开了。
慕容烨委实被这动作给震慑到了,怔怔地望着白微月。却见白微月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手背上一道被自己指甲划伤的口子。慕容烨四下望了望,取了床上一块白布就按在了她的伤口上,白微月急忙弹开到床的另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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