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可雪毕竟是时成业和曲霞月的孩子,所以现在桑家人贬低她,那就等于是在打他们的脸——
反正现在事情也败露了,两人也都豁出去了!
于是冷笑一声,时成业看向桑家夫妇嚣张道:“桑夫人,你说我们蛇鼠一窝,但你们可别忘了,时盈以前也是我们时家的一员,你们现在恨我恨得牙痒痒,但是你们的女儿说到底不还是我养大的?过去十八年,她可是一直叫我爸爸,叫我的妻子妈妈,但是她现在叫过你们吗?我想一定还没有吧!”
毕竟要是时盈真的已经和桑家和乐融融了,那为什么这次回华国,她没有一起回来?
所以时成业猜测,时盈和桑家人关系也没有多好,说不定时盈现在和桑家还格格不入呢!
而曲霞月附和着丈夫,下一刻也狞笑着道:“没错,你们桑家人哪怕现在将时盈找回来了又怎么样?我们折磨了她十八年,已经够本了,说起来,你们看时盈现在叱咤风云,席卷全球的样子,应该想不到以前的时盈在我们面前有多卑微吧?”
“三年前,她从山上回来的时候,那就是一个村姑,土的要命一点也不懂时尚,而她以为我们是她的爸爸妈妈,还总是腆着脸讨好我们,帮我们端茶倒水,捏肩捶背,只为了让我们高兴,但是她在我们眼里看来,其实就是一个跳梁小丑而已。”
“有一次她自作主张帮我洗衣服,把我的真丝裙子都洗坏了,所以我一看见她,就直接就给了她一巴掌,还将她的脑袋都摁倒了洗衣桶里。”
“那时候她的哭声,可真是好听极了!”
因为十五岁的小姑娘,怎么抵抗地过一个暴怒的大人?
所以当时,曲霞月就用红红的指甲,抓着时盈的脑袋往水里摁,她不能呼吸,只能一边挣扎,一边道歉求饶,真是有意思极了。
可是曲霞月在扭曲地大笑时,有想过自己扼杀的是一个孩子最单纯最善良的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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