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陆梵煜重生之后,也反省了自己,但这件事,就连他自己都想不懂,为什么要弄这条规矩?
最后实在想不出,就归咎于白河,反正有锅他背。
房间之中,只有两人,昔年师徒,如今的主客。
身高两米的恶盈,向一个看着极为瘦弱的无臂少年行那跪拜大礼,"师傅。”
虽然我已被‘驱逐’出师门,但师傅认不认我,是师傅的事,我认不认师傅,是我的事。
在我的眼里,师傅永远是师傅,永远也变不了。
虽然恶盈修为大损,如今尚未恢复,但此时的他仍是灵王的境界,莫说是大灵王,就是灵尊,也可一战。
但此时的他就只是一个徒弟,见到了许久都未见到的师傅,就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既担心师傅这些年过得不好,又愧疚自己未能为师傅分忧。
犹豫再三,陆梵煜还是说出了那句“乖徒儿。”
任恶盈再如何忍,此时也终于忍不住,在听到师傅叫自己徒儿的时候,珍珠大小的泪珠不要钱的往下掉。
师傅如今都这个模样了,还用想他过得好不好吗?自然是很不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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