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警官的话，他不得不有所忌惮。

        如果警方真的开火，子弹不长眼睛，春花恐怕也要跟着遭殃。

        他回过身来，耸了耸肩膀，语带嘲讽：“你没执行过任务？至于这么大惊小怪？”

        “少废话，跟我们走！”警官叫道。

        张凡略略停顿，手扶春花香肩，柔声道：“你回屋吧，我跟他们走一趟，去去就来。”

        “小凡……”春花不舍，抓着他的手。

        他慢慢把她的手掰开，大步跨出门外。

        “拷起来！”警官喝道。

        两个警察上前，以极为麻利的动作给张凡上了手铐。

        一群警察拥着张凡，真是前呼后拥，向安全梯走去。

        春花从屋内追出来，“小凡——”

        张凡耸耸肩，甩开两个警察抓在肩头的手，回头笑道：“别整的生离死别似的，我就是去局里配合调查一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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