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雪狮兽转头,就看到雪亮的手术刀在白靳眠手指间转了个花式,重新进行了一遍消毒后对台面上的小海草说,
“虽然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到我说话,但是忍着点。我要帮你把溃烂部位挑拨,挤干净血水。”
虽然白靳眠也觉得,跟只龟说话实在有点匪夷所思。
他告诉它的意思只是,他做小手术不喜欢费事的用麻药。
要么忍着,要是死了也不是他的医术有问题。而是它自己没扛过去。省得小屁桃伤心。
在白琯熙让人把东西买回来后,白靳眠一一对小海龟进行了上消炎和上药后,把它放在了一块干净的布面上,并且打开台灯给它作为保温和保持伤口干燥的工具。
小海草虽然身体极其虚弱,但是求生欲很强,虽然趴在布上只剩下喘气的份儿,却勇敢的撑了下来。
“小面包,小海草它已经木有事了嘛?它会慢慢的好起来嘛?”
桃桃小胳膊小心翼翼的趴在桌子上,又紧张又好奇的问。
白靳眠擦着手,看了眼小海龟淡淡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