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这话一出,一家人都激动得抖。
眼泪哗哗地流。
搞得赵香柚连忙说摆饭,强行打断这种感动又激动的情绪蔓延下去。
尚三媳妇的手艺非常好,赵香柚吃得十分满足。
“你的手艺怎么这么好,家里有人当厨子么?”赵香柚吃完抹嘴,就问来收拾的尚三媳妇。
尚三媳妇的神色变得暗淡起来:“我爹曾经是厨子,我的厨艺都是他手把手教的,可是后来他上工的酒楼被海风楼挤兑黄了,东家自尽了,海风楼让我的去给他们的当厨子,我爹曾经受过东家的恩,海风楼逼死了东家,我爹怎么会愿意给海风楼卖命?
于是就说自己的舌头尝不出味道来了,不能再当厨子,谁知隔天我爹去干活儿的时候就没归家,后来半夜被人用麻袋装着扔到家门口……
我爹他……
他的舌头被剪了。
再后来,我爹就被征去服劳役,没过几个月就传来了死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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