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车上,秦玉栋如一团泥似的瘫软着,那一桶又一桶的粪把他的精气神儿全给泼没了。
回想起上次在牢里的经历,秦玉栋忍不住瑟瑟发抖。
一路喋喋不休地跟秦少贤说,让他到了县衙就立刻去找孙书吏,一定要将他给捞出来。
几个捕快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若不是又收了一次老秦家的钱,他们便会立刻堵了秦玉栋的嘴。
这一路上,秦玉栋除了喋喋不休,还不断在回想是啥步骤出了错儿,随便咋想,他都觉得没道理将事情办砸了。
县学的教谕可是他花了大价钱收买的,他帮教谕的孙子还了两千两银子的赌债!
至于说曲氏那头,就更不可能出毛病,她是真有孕,而且赵铭庭跟曹寡妇的流言早就有人在散布,县城应该有不少人都知晓。
到底是谁呢?
若让他知道是谁在坏他的事儿……等他出来就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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